一个是横扫天下的帝王刘邦,一个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项羽。
被一个后世人看在眼里,评价为“不过尔尔”。谁这么狂妄?自然是名士阮籍。
刮风悲壮至,楚汉相争那古老的战场,留下多少感叹与畅想。在这里,曾发生决定汉朝建立,中国统一关键命运的大会战。古往今来,青山绿水间,想多少人踏足广武山,为那段悲壮的战争而肃穆、敬仰。
可当游览而至的阮籍站在广武山上,远眺那古老战场时却不屑地说:“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壮烈战场上那勇猛的英雄,盖世的帝王,在阮籍眼中不过如此。
阮籍与他人截然不同的猖狂态度,着实让阮籍大大火了一把。他狂妄的故事传至今世,这种锋芒毕露的猖狂,也让当时的帝王们格外不满。
猖狂的阮籍可不管这些,继续着他独特的游览方式——“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迹所穷,辄恸哭而返”,真是性格鲜明、自在随意。
作为“竹林七贤”之一的名士,阮籍曝光度极高,放荡不羁的名声极响,这让他与嵇康一样引导着名士风向。
名士嵇康,是一名翩翩美男子。在《晋书》中,他的身影时有出现。在静谧秀美的青山绿水间,一位鹤立鸡群、仪表堂堂的男子正潇洒走来。
《晋书》他,正是嵇康。
“浊酒一杯,弹琴一曲”,这是嵇康选择的清苦自在生活。当司马政权巩固后,嵇康辞别红尘,归隐山林,悠然闲适地过着翱翔山水丛林的名士生活。夏天织草,冬天长发相伴。平日上山寻药、下水抓鱼,在游山玩水中坚守着自己的本心。
坚守自己的本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司马政权的当权者就希望嵇康出来当官呢。当权者们设想着,像嵇康这种有才有名的名士,加盟自己的集团,该多么有影响力啊!
嵇康却沉醉于游山玩水的悠闲自在中。他告诉司马政权,不好意思,我喜欢睡懒觉,喜欢漫步弹琴,喜欢打鸟钓鱼,不适合当官。
嵇康于是不适合当官的嵇康,便继续洒脱地过着游山玩水的隐居生活。在那青山绿水间,惬意地“目送归鸿,手挥五弦。俯仰自得,游心太玄”。嵇康的游风闲适淡远,洒脱悠闲,极受名士们推崇与效仿。
正印证了人们对嵇康的评价——“天质自然,恬静寡欲”之人。
其实,嵇康那看似冲和淡远的游山玩水生活,却正是他不向司马政权屈服的坚定选择。嵇康最好的朋友推荐他当官,嵇康却坚决不合作,甚至写下言辞锋利、情绪激昂的《与山巨源绝交书》,表明自己坚守本心的意志。
虽同是“竹林七贤”名士,阮籍的游风与嵇康却差异较大。如果说嵇康的游风是悠闲而宁静,阮籍的游风则是狂放而激烈。他们都痴迷于山水,游览风格却各不相同。
一言:《历史的风尚·魏晋南北朝》
编辑:浙江大学中国近现代史所研究生萧宸轩
季我努学社青年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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