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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说新语看魏晋士人

来源:阮 时间:20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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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时代在我国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非常特殊而又奇特的时代。和春秋战国时代相似,魏晋南北朝时代在是一个社会大动乱时代的同时,也是一个思想活跃、文化高度繁荣的时代。在这一个特殊的时代的特殊的社会环境下,产生了一个特殊的文人阶层,就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所谓的士人阶层。《世说新语》就是一本记述当时士族阶层逸闻轶事的经典著作,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比较完整的领略到到底何为魏晋士人。

魏晋士人的风度。魏晋风度是精神上臻于玄远之境的士人的气质外观,是魏晋士人追求的一种具有魅力和影响力的人格美,大致可用“不滞于物,不拘礼节,率性而为”进行粗略的概括。如嵇康临刑时高呼“《广陵散》于今绝矣”淡定;阮籍在邻居妻子旁边醉卧的不拘于礼;王子猷雪夜访戴逵,“乘兴而行,行进而反,何必见戴”的率性而为。管中窥豹,以小见大,魏晋士人的风度由此可见一斑。

阮籍醉卧

玄学与清谈。玄学是魏晋时期出现的一种崇尚老庄的思潮,即是研究幽深玄远问题的学说,魏晋士人打都崇尚玄学,以谈玄论道为任。清谈是由东汉末年的清议发展而来的,是魏晋时期就一些玄学问题析理问难、反复争辩的文化现象。随着玄学在魏晋时期的兴起,清谈也逐渐成为一种社会风尚,深受士人们的青睐,上至达官贵族,下至普通士人莫不钟爱于此,如东晋丞相王导、庾亮便是当时著名的清谈家,以及我们所熟知的“书圣”王羲之、东山再起的谢安也都是当时的清谈高手。此外,清谈也是当时普通士人扬名立万的一条捷径,如“唐僧渊初过江,未有知者”,在殷浩家的一次清谈后由于他杰出的清谈能力而受到殷浩的赏识,并由此知名。由此可见,魏晋士人多辩才。

嵇康抚琴

魏晋士人的思想。魏晋时期,玄学盛行,道家思想风靡一时,但并不是独霸天下,与此同时儒释思想也在不断发展。受此影响,魏晋士人的思想也并不是单纯的某家某派,而是兼而有之。玄学奉《老子》、《庄子》、《周易》为“三玄”,受玄学不断发展的推动,道家思想在当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士人们可以说是每天必谈《道德经》,正如殷仲堪云:“三日不读《道德经》,便觉舌本闲强。”道家之影响由此可见。魏晋时期,社会动乱,儒学式微,但是并未消亡,而且在当时对人们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如范宣伤指,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而大哭,陈遗为母聚敛焦饭,吴道助因丧亲悲痛而死便是明证。虽然当时很多人都不拘于礼,反对儒教,但是他们反对的只是儒教的一些形式,如对“孝”,他们只是反对对孝的表达方式,而非反对孝。此外,佛教自汉朝传入以来也在不断发展起来,当时的佛教大师支道林在士人之间享有盛誉,一些士人也经常研读佛经。儒释道三家共同影响在当时很多人身上都有所体现,如支道林,作为佛家大师的同时也经研《庄子》,广受时人称赞;王戎,竹林七贤之一,也是当时玄学的代表人物,在母丧之后“哀毁骨立”,等等。虽然在之后的南北朝多次出现“灭佛、灭道”事件,但是三教合一的趋势已于魏晋士人的思想中初见端倪。

谢安

魏晋士人的说话艺术。魏晋时期,社会动乱,士人大多朝不保夕,因此说话上打都像阮籍那样“言皆玄远,未尝臧否人物。”因为言多必失。此外,他们说话还常用比喻和典故。如文学篇殷中军问:“自然无心于禀受,何以正善人少,恶人多?”刘尹答曰:“譬如写水著地,正自纵横散漫,略无正方圆者。”把一晦涩的道理比喻为一个极为普遍的现象,巧妙、贴切。德行篇“王平北闻其(祖光禄)佳名,以两婢饷之,因取为中郎。有人戏之曰:‘奴价倍婢。’祖云:‘百里奚亦何必轻于五羊之皮邪!’”其中祖光禄巧妙地借用典故化解了尴尬的境地。时人这种巧妙地说话艺术不得不令人佩服。

《世说新语》不仅为后人了解魏晋士人的生活状况、精神风貌提供了一面镜子,并且提供了许多在后世广为流传的成语和典故,如徐孺下陈蕃之榻,伶脱衣裸形和身无长物,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吴牛喘月,难兄难弟,覆巢之下、汽油完卵,等等,大大丰富了我们的民族文化。而这些逸闻轶事、成语、典故得以流传至今,并产生如斯影响,《世说新语》可谓居功至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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