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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一个有钱人就是爷的王朝,值得现代人

来源:阮 时间:202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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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晋:

一个有钱就是“爷”的王朝,一个被奢靡侵蚀掉的王朝。

前期类似东汉桓灵时期,后期变成北宋靖康年间。

前期的西晋经过汉末三国的折腾,在晋武帝司马炎的励精图治下,采取休养生息的策略,也曾看到“太康之治”的盛世苗头。

也仅仅是盛世黎明前的黑夜,结果晋朝立刻得意忘形,重新回到东汉桓帝与灵帝时期的样子。

后期的西晋经过八王之乱的折腾,在与匈奴的交手中,败得一塌糊涂。

最终,司马睿携全家老小南渡江南,与两宋时期的建炎南渡惊人相似。

站在历史的轴线上,遥望年前的西晋。

嵇康抚琴、刘伶醉酒、阮籍猖狂……不得不感叹魏晋风骨多名仕。在那个歌与酒盛行的年代,听起来是多么叫人悠然神往。

殊不知,西晋是一部沉重的历史。上乘三国,下启南北朝,更多地扮演着“过度”的角色。

立国一百五十五年,在农耕文明建立的中原王朝中,昙花一现。

究其原因,是一个触目惊心的词——“奢靡”。

1攀比斗富与病态虚荣

西晋是中国历史上,攀比斗富最为严重的王朝。

从贵族阶层来说,最为著名的人物莫过于“石崇王恺斗富”。

此二人,为何许人也?

王恺是国舅,石崇是西晋首富。

两家都很有钱,谁也不服谁,整天为“谁是西晋首富”争得死去活来。

石崇移居洛阳后,听说王恺家很有钱。为了压一压王恺的嚣张气焰,直接拿糖水刷锅洗碗,用蜡烛当柴火烧水做饭。

洛阳城的人听说此事后,纷纷竖起大拇指,称赞石崇家真有钱。

此事传到王恺耳中,他立刻叫人把自家门口以外四十里道路用丝绸围起来。

石崇看到王恺用丝绸围了四十里路,自己就用更加昂贵的彩娟做了五十里的屏障。

两人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谁,长期霸占着西晋王朝的炫富“热搜”。

另一位叫何曾的士大夫,也不甘示弱。据说何曾每天都为吃什么而感到苦恼。史书记载说:

食日万钱,犹曰‘无下箸处’。

一顿饭要花费“万钱”,相当于普通家庭一年的生活费。即便如此,他依然感到“无下箸处”(嫌弃饭菜档次低,下不了筷子)。

继续拿石崇来说,除了与王恺斗富以外,石崇还有一件毁人三观的举动——“饮酒不尽,则斩美人”。

石崇经常在家宴请亲朋好友。

席间,他会让美女敬酒,而且对方必须得喝,要是对方没有一饮而尽的话。

石崇会觉得自己特别没面子,会埋怨美女的颜值和气质欠点火候,直接叫人把敬酒的美女拉出去斩了。

实际上,这是石崇病态虚荣心的体现。

现在社会上,有一些领域、有一些人,像极了西晋那群攀比斗富的人。

结婚时,彩礼要攀比。人家收了八万,那我家必须要十万,要少了会觉得没面子,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有很多人整天变着法的炫富,给宠物阿猫阿狗买羊腿、猪蹄吃。

要说出于一颗爱护小动物的善心,无可厚非。有些人绝对是目的不纯,非要把视频放到网上直播。

人都吃不起的羊腿猪蹄,被他们拿去喂了狗。

要说钱是你们家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似乎也有道理。

不要忘了,社会风气是大家的,不能由着你们想怎么败坏就怎么败坏。

你私底下给狗狗喂海参鲍鱼,拿人头马浇花,那是你的家事,你要放在网上故意显摆,那就是社会公德问题。

2拜金到达顶峰

在西晋,华夏民族的拜金主义达到“全盛”。

“钱”被社会奉为万能的“神物”。失之则贫弱,得之则富强。

钱财成为撬动社会的有力杠杆,人人争相谈论钱财。

毫不避讳地谈钱,没有羞耻地爱钱,丧失道德地赚钱,绞尽脑汁地花钱。

一位有良知和远见的士大夫,叫鲁褒。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写了一篇《钱神论》来讽刺当时的拜金之风。

鲁褒十分形象地将“钱”进行人格化处理,他说:

为世神宝。亲之如兄,字曰孔方。解严毅之颜,开难发之口。钱多者处前,钱少者居后。处前者为君长,在后者为臣仆。

同时,借助虚构人物司空公子和綦母先生的口吻,表达出:只要有钱,吉无不利,必有富贵,还读什么书。

鲁褒因为生活在西晋那样的拜金社会,从“万般皆下品,唯有赚钱高”的现状,看到铜臭气息的无处不在以及对世人的危害,进而写下《钱神论》。

《钱神论》放在当下,依然有极其重要的现实对照意义。在一部分人眼中,“钱多钱少”成为衡量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

在一些名为“企业家”,实为“资本家”对钱财的极力鼓吹下,有些人的价值观已经呈现畸形。

甚至有人认为,只要有钱,读书的意义不大,说什么“大学生打工,初中生当老板”的言论。

更有女生赤裸裸地说出“宁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

这一幕,与鲁褒的经历极其相似。

钱,固然是好东西,其作用也巨大无比。

然,人的心里装得全是钱,想方设法用钱来“使鬼”,把“钱”立为人生唯一的追求目标。

扔了书本,丢了仁义,失了美德,抛了爱情,弃了亲情,社会风气因此败坏。

3“清谈”与享乐

魏晋风骨,咋一听很酷的样子。

细细琢磨,那些所谓魏晋名仕真的没有做一些有实际意义的事。

用现在的话来说,那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

而娱乐至死的背后,一方面有文人士大夫对司马氏的抗拒,另一方面也是受到奢靡享乐主义的影响。

在生产力相对落后的西晋时期,那些魏晋名仕整日不做实事,要么相约竹林纵情欢歌,要么喝酒度日逃避现实。

对于社会财富和公共资源,何尝不是一种浪费。

知识分子所探讨的内容大多华而不实,以“玄学”居多,严重背离生活实际。

哪怕是王羲之的家族,琅琊王氏被称为魏晋“玄坛”的领军人物。

当家人王衍官至尚书令,甚至到南北朝时,王氏依然显赫无比。

前边有斗富的王恺,后有王衍、王衍,再往后王敦、王导、王廙、王旷,以及东床快婿的王羲之,都出自琅琊王氏家族。

但翻看史书,影响历史长达数百年的王氏,却被人评价说“口不论世事,唯雅咏玄虚而已”。

唐代房玄龄修完《晋史》后,拿给太宗李世民批阅,李世民看到《晋武帝本纪》时,曾感慨说“不知处广而思狭,则广可长广;居治而忘危,则治无常治也”。

可谓是一语击中要害。

然,知识分子应当引以为戒,把学术做实,脚踏实地做学问,而不是像商业那样投机倒把,急于变现,乐于享受。

4奢靡是社会的“癌细胞”

很多人沉迷于奢靡享乐中,把“钱”奉为圭臬,抱着过把瘾就死的心态,对自己恬不知耻的铜臭行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极尽所能地享受着奢靡带来的低级快乐。

为了寻找更加“美好”、更有快感的奢靡生活,变本加厉。

最终,被奢靡的癌细胞所吞噬。

“三连”点一下,相互共勉,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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