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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才是中国优雅国乐袅袅,奏响千年

来源:阮 时间:202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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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乐的历史绵延千年,虽经波折,不曾间断。例如,已有两千年历史的拨弦乐器箜篌,它自汉代从中亚流入中国,在指尖和琴弦相触之下,一拨一动之间,弹出了东方和西方相衬的情怀,也弹出了国乐的温婉和美。高山流水的古筝古琴,寄托文人雅士志向的琵琶,悠扬四方的竹笛,还有柳琴、扬琴、中阮……国乐的影响自古至今,泽被苍生,气象万千。

国乐从未远离中国人的审美与日常。琵琶大师吴玉霞、箜篌演奏家吴琳与古筝演奏家缪青,在台上是国乐的演绎者与传承者,将各自对国乐之优雅的理解融入表演;台下,也是中国优雅的追随者与参与者,引领生活与艺术,同所有人分享这份因国乐而生的美的自觉。

吴玉霞,63岁,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会长,中国 琵琶演奏家、音乐教育家、国家一级演奏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研究生导师。

上世纪60、70年代,用于弹奏琵琶的义甲大多需要从业者自己用 制作。一个平凡的日子,还在上海读小学并担任班干部的吴玉霞,照例到老师办公室交作业。音乐老师制作义甲的景象拴住了她的脚步。老师问她,你手指这么长,愿不愿意参加兴趣小组?吴玉霞被少年宫的琵琶班录取,在课余跟随卫祖光、杨承业老师学习琵琶。

琵琶在众多民族乐器中位列弹拨乐器之首。早在唐代,琵琶就已经达到了历史上的一次高峰,白居易的《琵琶行》、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都曾描绘过琵琶弹奏中的华丽精致与诗意浓情。从市井酒肆到文人雅集,琵琶千年来从未远离中国人的生活。但当吴玉霞接触琵琶的时候,琵琶乃至整个国乐的发展恰好面临一种局面:在新的音乐形式层出不穷之时,作为传统国乐传承人的她们,又该如何去做到真正的传承和发扬。

《千秋颂》吴玉霞琵琶独奏音乐()

年,吴玉霞从上海来到北京进入专业艺术领域学习,曾先后师从刘德海、李光华、陈泽民、李光祖、吴国樑、赵忠达等多位琵琶名家。年,她在“上海之春”首届全国琵琶比赛中荣获二等奖,也是她真正意义上的 次舞 奏,她说:“这次比赛激励了我,也改变了我的命运。”从展现群体性到实现自我完善,上千场次的舞台艺术积累以及研究生导师的教学经历,从北京舞蹈学院到中央民族乐团再到中国艺术研究院,从琵琶作品的演奏学习到民族器乐表演艺术研究,舞台、讲台互换角色,理论实践相互融合。这些“先苦后甜”的经历引领了吴玉霞的学艺之路,也见证了五十多年来,她与琵琶关系的演变:从好奇、兴趣到热情,再到感情。

她曾在维也纳金色大厅、美国卡耐基音乐厅、林肯艺术中心等数十个世界 殿堂演奏琵琶;在中国国家大剧院、北京音乐厅、上海音乐厅等地举行的《千秋颂》《玉鸣东方》《珠落玉盘》《水墨江南》等个人独奏音乐会反响强烈。如今,琵琶既是吴玉霞的专业,也是她最崇高的使命和最亲密的伴侣。琵琶给了她包容而年轻的心态以及诠释爱和美的方式,这门艺术锤炼了她的心智,令她的思想境界更为开阔。

左图:中国新年音乐会,金色大厅()

右图:“玉鸣东方”吴玉霞与中央民族琵琶独奏音乐会,国家大剧院音乐厅()

作为中国民族管弦乐学会会长暨音乐领域的专家学者,吴玉霞自觉应该做有利于民族音乐文化发展和促进之事。就像她曾经在艺术道路上得到过许多前辈无私帮助一样,如今吴玉霞也毫无保留地引导着下一代。

COSMO:您觉得民乐发展呈现出哪些趋势?

吴玉霞:民乐发展过程中比较大的变化是从民间走向了文人化。现行的音乐教学,属于精英化模式培养,除了展现“专业性”,也反映出了某些“单一和狭窄性”,因此回归民间又成了一种新的“时尚”。四季年轮,循环往复是自然规律,我觉得老一辈艺术家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的地方,他们一专多能、琴棋书画,能呈现多种样态下的艺术可能。因此我认为民乐的教育教学以及学术理念,可以在不断矫正和提升的过程中进行新的思维建构与梳理,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趋势。

COSMO:您如何理解东方女性的优雅?

吴玉霞:东方文化独特的人文气质和精神情怀,使得新时代的女性更加懂得自信、自立和自强。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成为当代中国女性的品格风范。我觉得进入21世纪的新时代中国女性,肩负着承上启下的责任。作为文艺工作者应该发挥文化引领作用,展现当代中国女性的精神风貌。

吴琳,43岁,国家一级演奏员、中央民族乐团箜篌演奏家、中央音乐学院硕士生导师、四川音乐学院硕士生导师,新绎杯“杰出民乐演奏家”获得者。

小学五年级,古筝老师想让吴琳提前体验一下沈阳音乐学院附中的小升初考试。没想到,她的音乐生涯竟因此转换赛道,从此走上了箜篌的学习和研究之路。

箜篌的音乐语言兼有中西,又融古贯今。随着专业水平的提升,吴琳对这门艺术的认识和理解也越来越深入,审美渐渐从传统古典向现代多元转变。随着对音乐的理解更加深入,吴琳产生了更多的疑问和思考。“我想让别人看到怎样的箜篌?”找寻答案的过程中,吴琳犹如走在一条探索的荆棘之路上。蓦然回首,这些坎坷和挫折都是必须的,她也因此更清晰地看到箜篌在不同时期的面貌,看到箜篌在未来应去往何方。

“空谷幽兰”吴琳箜篌专场音乐会,国家大剧院音乐厅()

《伎乐天》,卡耐基音乐厅()

年,吴琳在国家大剧院举办“空谷幽兰”箜篌专场音乐会,这台音乐会标志着现代箜篌真正意义上重新立于中国民族音乐舞台中央。音乐会的几首原创大型箜篌作品,如呈现箜篌与竖琴历史关系的《点轨迹》,展示箜篌历史渊源与本质美感的《伎月天》,突破箜篌既有形象而“古意新绎”的《空谷幽兰》。

几十年来,吴琳的艺术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曾在卡耐基音乐厅、林肯中心、华盛顿肯尼迪艺术中心、维也纳金色大厅等海外艺术殿堂表演,并4次登上国际竖琴大会举办的箜篌音乐会的舞台。这些经历让她感受到箜篌的包容性、多元性与世界性,归属感与民族自豪感从她心底升起,使命感生根发芽了,“我坚定了一个信念,此生愿做箜篌女。”

《玄奘西行》,国家大剧院()

吴琳在国际交流中发现,箜篌不仅能演奏中国的古典和现代音乐,也能驾驭爵士等西方曲风,在某些音色上比一些西洋乐器的演绎更有韵味。她想,箜篌能不能像钢琴一样,朝着世界乐器的方向发展呢?实际上,箜篌的起源、发展、演变过程本就融合了中西文化基因,其特殊的乐器本体结构使演奏具备了诸多的可能性。历史上的箜篌曾经辉煌至极,但在清却几乎在民间销声匿迹。从20世纪30年代开始,经过几代人的努力,终在20世纪80年代初,使现代箜篌的乐器研制改革宣告成功,重归中国民族器乐大家庭。

眼下,为了便于儿童和青少年学习,箜篌厂商开始制作一些便携的普及型箜篌,箜篌的社会业余考级制度也即将建立起来。同时,越来越多音乐院校有了箜篌专业,院团也设立箜篌岗位,以便培养和储备演奏人才。在新作品创作方面,作曲家们,尤其是年轻一代,都对箜篌充满好奇并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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