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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心学沿革简述尧

来源:阮 时间:2025/7/22
下篇中华心学的沿革本书上篇介绍的心学基本知识中,引录了宋仪望讲述的心学发展始末,该文表述的是阳明学派的观点。本篇介绍的心学的沿革是站在中华心学层面立论,其深度、广度、时限等方面都较前文有显著拓展,分五章介绍,即本书第二章至第六章。第二章心学的雏形在我国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从唐尧以后无阶级的原始社会逐渐瓦解,进入了有阶级对立的奴隶制社会;至秦朝,奴隶制社会又被封建社会取代。这一时期,虽被社会学视为野蛮时代但在中华大地上,却创建了光辉夺目古文明,如领先世界的青铜文化,高超独迈的音乐、舞蹈艺术,匪夷所思的刀剑铸造技术,即使是现代科学尚不知所以的中医的经络、气化、行气,以及完善的礼法、烹调、衣裳等等。这些显著的文明成果,正在被国内外人士所认知。被人们所忽视但对传统文化起着内在支撑作用的心学雏形也开始完具。本章分两个“段”予以介绍,即心学的发端阶段与心学雏形初成阶段。第一节心学发端阶段(尧至春秋初)传统心学对心学起始上限,基本上都以尧为始,这是因为:一、尧传舜的“允执厥中”《论语》中有:“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厥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至于舜如何命禹,《论语》中未明说。《尚书》(伏生传)以及《史记》之《五帝记》亦无。唯东晋梅赜献出的《古文尚书》之《大禹谟》中有:“帝曰:‘来禹!降水做予,成允成功,惟汝贤。克勤于邦,克俭于家,不自满假,唯汝贤。汝唯不矜,天下莫与汝争能;汝唯不伐,天下莫与汝争功。予懋乃德,嘉乃不绩,天之历数在尔躬,汝终陟元后。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无稽之言勿听,弗询之谋勿庸。可爱非君,可畏非民,众非元后何戴?后非众罔与守帮?钦哉!慎乃有位,敬修其愿,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帝说:“来,禹!洪水警戒我们的时候,实现政教的信诺,完成治水的工作,只有你贤;能勤劳于国,能节俭于家,不自满自大,只有你贤。你不自心为贤,所以天下没有人与你争能;你不夸功,所以天下没有人与你争功。我赞美你的德行,嘉许你的大功。上天的大命落到你的身上了,你终当升为大君。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无信验的话不要听,独断的谋划不要用。可爱戴的不是君主吗?可畏的不是人民吗?众人除非大君,他们拥护什么?君主除非众人,没有跟他守国的人了。要恭敬啊!慎重对待你的大位,敬行人民可愿的事。如果四海人民困穷,天福就将永远终止了。)这是舜先讲了禹的功和德,应该继承天子大位,而后叮嘱为政之道,其中前四句被后世称十六句心法。梅赜对此并未做特殊注释。唐代孔颖达的《尚书正义》也只做简要叙述:“居位则治民,治民必须明道,故戒之以人心惟危,道心惟微。道者径也,物所从之路也。因言人心,遂云道心。人心为万虚之主,道心为众道之本,立君所以安人,人心危则难安;安心须明道,道心微则难明。将欲明道,必须精心;将欲安民,必须一意。故以戒精心一意,又当信执中,然后可得明道以安民耳。”虽然提及“明道以安民”之精义,但未从道统层面讲。唐代韩愈虽然述及尧、舜、禹、汤、周文王、周武王、周公、孔子、孟子这一道统之传,但未述及所传为何,至宋诸儒始明确指出这十六字是祖圣相传之心法,特别是朱熹,对此做了深入的分析,在与弟子们问答时,明确指出,“大概此篇所载,便是尧、舜、禹、汤、文、武相传治天下之大法”。摘录一段:中只是个恰好底道理。允,信也,是真个执得。尧当时告舜时,只说这一句。后来舜告禹,又添得“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三句,是舜说得又较仔细。这三句是“允执厥中”以前事,是舜教禹做工夫处。说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须是惟精惟一,方能“允执厥中”。尧当时告舜只说一句,是时舜已晓得那个了……舜告禹时,便是怕禹尚未晓得,故凭地说。……大概此篇所载,便是尧舜禹汤文武相传治天下之大法……人心便是饥而思食,寒而思衣底心,饥而思食后,思圣人量当食与不当食;寒而思衣后,思量当著与不当著,这便是道心。圣人时,那人心也不能无,但圣人是常合着那道心,不教人心胜了道心。道心便只是要安顿教是,莫随那人心去。这两者也须仔细辨别,所以道“人心惟危,道心惟微”。这个须是常常戒慎恐惧,精去拣择。若拣择不得,又便是人心。大概这两句,只是个公与私,只是一个天理,一个人欲。那“惟精”,便是要拣教精;“惟一”,便是要常守得恁地。今人固有初拣得精,后来被物欲引从人心去,所以贵于“惟一”。这“惟精惟一”,便是舜教禹做工夫处。①注意:朱说是理学而非心学之诠释。朱熹还对《大禹谟》做了全章详细注释,注解十六字之文:心者,人之知觉主身而应事物者也。指其生于形气之私者而言,则谓之人心;指其发于义理之公者而言,则谓之道心。人心易动而难返,故危不安,义理难明而易昧,故微而显。惟能省察于二者公私之间以致其精,而不使其有毫厘之杂,持守道心之本以致其一,不使其有顷刻之离,则其日用之间、思虑动作自无过,不及之差,而信能执其中矣。尧之告舜,但曰允执厥中,而舜之命禹,又推其末而详之。尽古之圣将以天下与人,未尝不以其治之之法并而传之,其可见于经者,不过如此。在《中庸章句序》则进一步明确指陈为“道统之传”:夫尧、舜、禹,天下之大圣也,以天下相传,天下之大事也。以天下之大圣行天下之大事,而授受之际,叮咛告诫,不过如此。……自是以来,圣圣相承,若成汤、文、武之为君陶、伊尹、傅、周、召之为臣,即皆以此而接夫道统之传。兹后,儒家皆认同这一道统,称尧开心学之源。至清之阎若璩证《古文尚书》为伪已成定论的境遇中,仍有人主张《古文尚书》虽伪,但其中诸多内容乃出自圣贤之言,不可偏废。夏心伯著有《古文尚书不可废说》,引录了时人的观点,如引王伯田说:“古圣贤之格言大训,往往在焉,有断断不可废者。”引阮相国之“其中名言法语,以为出自圣贤,则闻者尊之”,引李光地之“禹谟、伊训、说命、传道之书也”。凡此种种,不一而是。总之,十六字心法之于儒家道统地位,未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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