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七贤的阮咸、向秀、刘伶是附庸阮籍、嵇康而来,其本身个人影响力不大。所以其结局均善终,政治成就不大。
1.阮咸——挥鞭策马阮仲容
阮咸父亲为武都太守,性格随叔父阮籍,“家叔哭穷却谁笑,正是阮咸急挥鞭”,阮籍穷途而哭,阮咸挥鞭策马而笑。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世说新语·任诞》记载:“阮仲容先幸姑家鲜卑婢。及居母丧,姑当远移,初云当留婢,既发,定将去。仲容借客驴,着重服自追之,累骑而返,曰:‘人种不可失!’即遥集母也。”
居母丧期间,阮咸纵情越礼,可谓狂矣,然而细细想来,追回婢女肚子里的骨肉,似乎也是孝的表现。
司马昭对阮籍的猖狂似乎持一种暗许的态度,而司马炎“以咸耽酒浮虚,遂不用”,实在是父子两代人的代沟啊。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山涛说“阮咸贞素寡欲,深识清浊,万物不能移。若在官人之职,必绝于时。”好像嗜好音乐的人,心底都差不多纯洁真挚,没有多少私欲,性格也更坚定不移。当这份纯真碰上官场时,大多数时候会栽跟头,阮咸后被荀勖调出京城,出补始平太守。以寿终。
2.向秀——振起玄风向子期
向秀算是这三人里面,个人影响力比较大的一位。《晋书》记载,《庄子》内篇外篇,时人莫适其要旨,“秀乃为之隐解,发明奇趣,振起玄风,读之者超然心悟,莫不自足一时也”。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虽然向秀家世不怎么显赫,但在当时思想领域也算独树一帜。嵇康生前,向秀与之交游唱和,锻铁为乐。嵇康死后,向秀不得已委身中朝,苟且度日。
《世说新语·言语》记载:“嵇中散既被诛,向子期举郡计入洛,文王引进,问曰:‘闻君有箕山之志,何以在此?’对曰:‘巢、许狷介之士,不足多慕。’王大咨嗟。”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这场权势咄咄逼人的对话极为生动,翻译成白话就是:(司马昭诘问向秀)你从前不是想着归隐吗,怎么现在还是为官了?(向秀无奈答道)巢父、许由是孤高傲世的人,不值得称赞羡慕。
其实从向秀的《思旧赋》所流露的思旧(嵇康、吕安)之情也可以看出向秀的无奈与悲痛。竹林的贤士被庙堂的高压打回现实,可见一斑。
向秀在朝不任职,容迹而已。卒于位。
3.刘伶——嗜酒如命刘参军
“天生刘伶,以酒为名”,酒对于阮籍来说是搪塞现实的借口,但对于刘伶来说,酒就是酒。刘伶没有煊赫的家庭背景,并且其貌不扬。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世说新语·容止》记载:“刘伶身长六尺,貌甚丑悴,而悠悠忽忽,土木形骸。”《晋书》说刘伶“澹默少言,不妄交游”。
大胆猜测一下,或许由于样貌原因而寡默不言,交游甚少。后刘伶“与阮籍、嵇康相遇,欣然神解,携手入林”,《晋书》随后又说刘伶“初不以家产有无介意”,应该说刘伶与其他诸贤在经济上是存在差距的。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刘伶虽然陶兀昏放,但其实还是很有才华的。魏文帝曾说文章是“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但他并没有把精力放在文翰之上,仅有一篇《酒德颂》。
这点和向秀有本质区别,向秀将自身旨趣从外在政治斗争转向探求内在老庄玄理,和向秀同样出身背景的刘伶,却用醉酒的方式麻痹神经,消极避世,所以这也决定刘伶的政治之路不长远。
(图片源于网络,侵删)刘伶曾经在比自己小的王戎手下做过参军,泰始初,对策不弟,最后寿终。
参考文献:《三国志》;《世说新语》;《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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