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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且癫狂,从竹林七贤了解魏晋时期知

来源:阮 时间:202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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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七贤高谈阔论

自由是人们本能的渴求,我们希望在中找寻自我、释放天性,在历史的长廊里面去找,不难发现自由的高光时段。

历史上曾有一个朝代,诞生了不少文人群体,他们对自由的追逐近乎癫狂,这个朝代就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晋朝。

而这些群体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阮氏家族,他们总是做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有各种各样奇怪癖好,他们通过这些举动为自己立人设,打标签,同时又表达着自己内心的追求和憧憬。

时代背景下清高的文人群体

那么这种现象为何会出现,并且成为一种风尚,这与当时的历史背景密切相关。

竹林七贤饮酒弹唱

汉代结束,便进入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这一时期的典型特点就是朝代更迭频繁,以至于在这段时期,一个人身处两个朝代的事情屡见不鲜。

人们的精神世界得不到宽慰,尤其是一些有才华的文人,被统治阶级逼到避无可避,这才更加坚定的选择了追求自由、摒弃礼法的道路。

委曲求全,借酒消愁,林深痛哭者,阮籍也。阮籍是著名的竹林七贤之首,才华与美貌齐肩,温文尔雅通透异常,以致于被司马昭看上,希望他可以出山,而阮籍乃正义之士,自是不愿与行不正之人有牵连。但碍于嵇康的前车之鉴,阮籍并没有选择直面回应问题,而是采取了迂回的战术。

面对强者的压迫,有人选择鱼死网破,以表自己不愿相助的决心,以至于结局悲惨异常,而阮籍却并非如此。

阮籍醉酒

好比司马昭希望阮籍为自己拟写一份文书,以展自己威风,便于讨教别的国家,阮籍表面上一副一定会帮忙的样子,实际上总是喝到烂醉如泥,一方面免除司马昭等人对自己的指使,另一方面借醉酒掩饰自己的婉拒,实在煞费苦心。

即便做到如此,他这个才子也没有彻底摆脱束缚,还会时不时的受到邀约任务,实在令他不堪其扰。所谓能者多劳,这也许便是能者的苦恼。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阮籍在一定的原则之下,拿起了反抗的武器。

封建统治宣扬礼法,那他便不顾礼法,并堂而皇之的展示给世人。

阮籍偏爱饮酒,这在当时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隔壁家恰好是一家酒肆,由一对夫妇共同经营。

阮籍醉卧酒肆

比较出名的是,酒肆老板娘样貌姣好,常被人欣赏甚至觊觎。阮籍更是酒肆的常客,有事没事便光顾其中,喝醉了便顺势倒下,在店内歇息一时片刻。

一来二去,街坊邻居免不了说上几句闲话,说他枉顾礼法,连酒肆老板也怀疑阮籍对自家媳妇的意图,直到细细观察上两回,才知道,阮籍不过就是单纯的醉酒罢了。

不过从此不难看出,阮籍不仅不崇尚礼法,甚至还与之背道而驰,看着着实肆意许多。但苦闷并未就此消散,统治阶级仍然穷追不舍。阮籍大有英雄穷途末路的意味,其中除了有悲从中来的苦闷,还有一种壮烈的痛快,在与现实的抗争中,对肉体和灵魂进行矛与盾的问候。

是思想先驱还是疯子?阮咸的为人之道

放达任情,罔顾礼法,阮咸,阮籍的侄子,亦是竹林七贤之一,完美继承阮家嗜酒的癖好,为人处世较阮籍更是不羁,阮咸放荡不羁,个性异常。

阮咸以盆饮酒

地分南北,北方富庶,生活优越衣着鲜亮;南方质朴,无甚亮点孑然一身。有一日,众人在院内晒被褥,富贵之人一时间优越尽显,搞得囊中羞涩者多半遮掩,唯有阮咸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块破布去晾晒,并未觉有任何不妥,但是令人唏嘘不已。

尊卑,贵贱,并非一成不变的,再者看待它们的态度也需要端正,自卑或者自负,都是偏离中线的。

阮咸的事迹当然不止这一桩。爱喝酒不是稀罕事,怎么喝、与谁喝才是与众不同之处。阮咸喝酒既不用酒盅又不用酒壶,盆器才是他的选择。端盆饮酒,这本不足以称奇,但与阮咸共饮的酒友却是让人大跌眼镜。以猪为伴,以盆为器,好不潇洒快活。

阮咸的行为,或前卫,或疯魔,打破等级和物种的界限,在现实与理想的空间游走,尽可能凭心意办事。

阮咸同猪共饮

就是这样一个人,与人下棋间,听闻自己母亲去世的消息,第一时间像没听见一般,迟缓万分,正当人们觉得诧异非常时,阮咸才仿佛大梦初醒,大声痛哭出来。

阮咸在为母亲守丧期间,还与姑妈带来的鲜卑婢女交好,不顾姑妈的反对,将婢女追回身边。百善孝为先,阮咸在守孝期间追求男欢女爱,为世人所唾弃,但阮咸显然不在乎礼法规律。

身陷囹圄,身不由己的魏晋知识青年

魏晋文人无论是性命还是精神,都躲不过时代的桎梏,身不由己已是日常,泥潭挣扎越陷越深,但挣扎的动作从未停止。与其说阮咸、阮籍放浪形骸,倒不如说他们与时代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并且实力悬殊。

刘怜饮酒

酷爱裸奔,放浪形骸,除大小阮之外,竹林里面还有一贤士,非常值得一提。

说到魏晋时期的裸奔爱好者,那便是七贤之一刘怜了,并且也是七贤里面幽默风趣的一人。

刘怜的身世和外形都十分不占优势,而在当时,身世象征着社会等级,外形或可决定社会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魏晋男风、门阀盛行的原因之一,样貌美好的人,进入仕途的机会大很多,然而刘怜两样都不占。

刘怜是七贤里面社会地位非常低的一位,这也是他的痛处之一;再加上外形丑陋,身长六尺,若非还有些才华,那可真是不甚显眼了。然刘怜才华横溢,是惜才之人拉拢的对象,可刘怜本人却没有出仕的意愿,如何拒绝出仕,成为了刘怜的一大难题。

于是刘怜也整日醉心酒水,晕头转向胡言乱语都是寻常表现,为显自己与众不同,释放内心的压力,刘怜开启了裸奔的新世界的大门。不仅自己爱好裸奔,还拉着别人一起,这样的奇人想来也是少有。

刘怜醉酒

衣不蔽体必然受到封建礼教的排斥,当刘怜受到指责的时候,其幽默本质也显露出来,汝为何钻吾裤裆就出自他之口。刘怜道,天地即房屋,房屋即裤子,自己非但不是他人口中的赤裸,反而是他人不知所谓,侵犯到自己了,一番话说的他人面红耳赤,直言刘怜不知礼数。

为摒弃仕途,宣泄不满,又是醉酒,又是风言乱语的,武帝自然是颇为无奈的。刘怜用自己的方式对抗束缚,是自由,也是癫狂。综上文人志士或多或少有一些怪癖,举止令人。若是在太平盛世,怕是看不到如此景象。

政权频繁交替,人们渴求行为不受约束,精神不受控制。于是摒弃礼法,玄学兴起,玄、道、儒合流便成为了时代趋势。魏晋清谈盛行,避世思想浓厚,人们宁愿选择在竹林里饮酒弹唱、高谈阔论,也不愿深陷混乱复杂的政权之中。

魏晋文人的内心世界是纷乱的,他们不似太平年间人心来的安稳,在人生选择上也大多选择消极避世,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魏晋文人及时行乐

然而许多事情身不由己,文人们不愿入仕,可统治阶级需要有志之士的辅佐,于是便强行请人入仕。嵇康便是这场博弈的牺牲者,嵇康可谓学富五车,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因开罪朝中权贵,最终死于司马昭之手。

相较于嵇康,阮籍的避世之术可谓明哲保身。其结果:虽苟活于世,但也是在竹林深处痛哭的苦闷之人。与阮籍极为相似,都爱醉酒,都是狂妄之人,只不过阮籍酒品好一些,醉酒后便安静许多;而刘怜则相反,在酒精的催使下,更加肆意妄为,以至于皇帝也拿他没辙。

这些人身不由己,但又想尽办法,只为苟活于世、用生命造就极致肆意,实在不容易。

纵观历史,将整个魏晋南北朝时期称为是乱世,一点不夸张,生活在一段时期的子民,几乎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

魏晋酒庄蜡像

敏感多才的作家们,在此期间越发感到世事无常、生命何其脆弱。在癫狂中走向悲剧的尽头,以及时行乐和沉迷声色作为表现形式。在政治上,门阀制度与门阀观念,对魏晋文学创作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思想上,玄学对文化的渗透,让文人志士对两汉经学产生了对立的观念,他们更追逐颖悟旷达真率之美,而佛教理念和文化被大量翻译,传入民间,使魏晋文化观念多样化。

以上这些,都左右着文人的内心世界,并为他们的现实选择奠定基础。魏晋南北朝时期,隐逸之风盛行,相较于阮籍、阮咸等的挣扎,谢灵运开启新的风尚,借此,山水诗也应运而生,人们从山水中寻找人生哲理和趣味。

魏晋时期的知识分子,或曾有远大的政治抱负,或抱有隐逸一生的愿望,无奈生不逢时,终不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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